我们会在下一次大雪纷飞时再见
灿丧兄弟情,无cp向
与原著不同的地方都是私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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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家族里的家人,我其实还有一个真正的……亲人。
我和他是在一次任务中相见的——准确说,是我看到他。那天看到他的脸,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样的一种心情。总之很复杂。心中也闪过了无数种可能性。
回到家族后,没有冒冒然去问些什么,只是固执的把自己投入到强度更大的训练中去。然后在一次次精疲力竭之时短暂放松自己,希望这样可以挖掘出记忆更深处。
那时的我还不是队长,身为我直接上级的忻队轻而易举发现了我的不对劲,趁着训练时间把我叫过去。他没有多问什么,只是告诉我说别给自己那么大压力。
或许的确是这样吧。
我思考着回去,再次投身于高强度训练中——尽管想清楚了所谓的不被信任感和危机感都是那个莫须有的猜测带来的压力给予的,但训练强度本就该加强了。也就是那时,负责面极广的岑教注意到了我,于是才能在忻队牺牲后被他钦定为队长,即使他那时甚至不记得我叫什么。
后来,零零碎碎的信息拼凑在一起,我才意识到我们可能真的是兄弟,血缘意义上的。
其实无数次想要将他带回汪家,却又一次次不了了之。我知道为什么,不仅仅是因为了解家族使命的残酷性。
我从未让他了解过我的家族,他只知道我叫灿,尽管他从事了盗墓这一和我们有着千丝万缕关系的行当。所幸他从来只是在外围点到即止,对于那些秘密从来不闻不问不好奇。
我们很少见面,也没什么特别的话题,并且时常能因为谁是哥哥谁是弟弟争论起来,然而每一次分别却意外的有些不舍——这大概就是所谓血缘的奇妙之处。
当最后炸弹炸开,毒气弥漫在空气中时,我终于脱力,瘫倒在稀烂的办公室,透过破碎的窗子最后看了一眼阳光灿烂却逐渐模糊的天。
最后一次分别时我告诉他,我们会在下一次大雪纷飞时再见。
后来,我永远留在了那年的盛夏。
原来死亡是这种感受,很奇妙,可惜一辈子只能感受一次……
“起床啦!!!!”伴随着一声中气十足的叫喊,我逐渐恢复了对四肢的掌控。
“嘶——”我捂着后脑勺从地上坐起来,大脑还没从宕机状态完全恢复过来,就被汪小媛的声音吵得脑仁疼。
……真的好想敲爆她的头。
与吴邪的沙海计划相应,我们在察觉到他的计划时也将计就计制订了一个脱壳计划。汪家内部党争其实已经纷扰许多年了,这次借着这个机会也算是能消停下来,只是运算部门的损失不可估量,也不知道要过多久才能恢复了。
听着汪小媛叽叽喳喳,刚开始还有些恍惚与欣慰,只是没想到她竟一刻不停,不免有些很是聒噪,终于一个没忍住给了她一个爆栗。
汪小媛:?
没等她反应过来,我直接回了幸存于爆炸之中的寝室楼,在她上蹿下跳追上来之前关好了门——还好寝室楼距离运算部门足够远,里面的一切都还算完好。
躺在床上粗略算了下日子,距离下一次大雪纷飞还有一个基地重建的时间,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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